喂!你不是说,高家请了许多人吗?怎么一路走来,只看见家丁和丫鬟,外人一个没见!” 确实很奇怪,五驸马的眉头也拧成了川字,到处打量着此时的厅堂,四四方方的建造格调,很像是塔楼,厅堂里可以看到四周的木棱雕花门窗,却看不到上楼的楼梯,进来之前明明看过此楼并非一层,上面还有三层,可没有楼梯,楼上又是如何上去?难道这里居住的人,不仅主人是各个武艺高强,那些家丁和丫鬟难道也具备一定的武艺?否则住在上面,岂不是要自己料理一切琐事? 带着疑问,五驸马像是侦探福尔摩斯,低头弯腰、仰头望顶、左扭腰、右拽臀绕着整个厅堂来回瞎看。 方涥在一旁实在憋不住了,对着五驸马抬起的屁股,便是一脚踹。 说来也巧,正是这一脚,竟然踹出一个门,五驸马被踹了之后,整个人都扑向了一面木棱雕花的木窗,看着与其他的窗户一样,雕花的空隙里都有白绢布,由白娟布透露着外面的光亮,可五驸马这么一趴上去,一个旋转门被撞了出来。 门里是一片黑暗,同时,那旋转门侧立着,木棱雕花仍旧是如其他门窗一样透着不可能有的光亮,“好手段,荧光涂料都用上了!呵呵,看来,我们所看到一切,并非全都是真!”方涥上手就摸了摸那木棱雕花里的白娟布。 此时的五驸马,正一脸惊恐的从黑漆漆的门口爬出来,“怎么怎么会有个门?” “呵呵,没有门,你刚才那一下,照旧会给人家开个门!” “你还说,下脚那么重,我长的这么瓷实,以我的体重,砖墙都要破个洞!何况这唉~你说,这下面的通道,会通道哪里?”五驸马皮糙肉厚,被方涥踹了一脚屁股,虽然此时还再揉着臀部,但周围的怪异,把所有神经都吸引了,臀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。 “不知道,如果想知道,就去看看,不过呢,我想一定是个圈套!不信,你下去看看,我到楼上去看看,这高家,纳妾是假,我估计,是把你们这些明日参加寿宴的人,都圈进起来才是真!”方涥大胆猜测着,一点都不顾及五驸马的颜面。 “你的意思,就是说我傻咯!” “嘿嘿,这是你自己说的,我可没开口!你也不想想,结婚的时候,会不会请一些素未谋面的人来喝喜酒?换了你,你会不会?” “不会!认识的人,我都懒得请!呃我也没机会纳妾!别套我话!” 五驸马不是妻管严,但身为驸马,一般情况下,是不可能有纳妾这么一说的,除非是公主身边的宫女,反正要伺候他们俩,干脆就给个名分算个妾,但外人想成为妾室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。 “哎呀,真看不出来,原来五驸马这么聪明,嘿嘿,如今跑出来,那个什么露花楼有没有去过?”方涥照旧没有放下这个梗,继续调侃着。 “切!那里女人长的奇丑无比,本驸马才没兴趣呢,我告诉你,露花楼里有几个比我脸上的胡子都多,真不知道这高家想什么呢?竟然从露花楼纳个妾!” “噢?这么说,露花楼的水,很深?” “深你个头,本驸马踏入门,只走了十二步,立刻回头出去了!这不算是去春楼吧?” “呃不算,也算!” “国师驸马,你可能不说出去!不然五公主非把我阉了不可。”五驸马说着,便要跪地,刚一个膝盖落到地板上,突然,那旋转门后的通道刚才还黑漆漆,此时,亮起了几盏油灯。 “哟,此处还有机关!看来,我们并非是下到通道才危险,这厅堂里,已经有能要我们命的东西在了。”方涥边说,边重新观看厅堂里的布置。 五驸马有点害怕,想站起身,但身子那么肥胖起身确实不是易事,旁边有个高高的花架,上面有一盆半死不活的植物,五驸马便扶着花架子站起身,双手下意识抱着花盆,当身子站直后,花盆被他旋转了四分之一圈,不一会儿,咯咯哒哒声响从房顶传来,方涥寻声望去刚想开口,叫五驸马跑开时,一个铁牢笼从房顶天花板落了下来。 从铁牢笼出现到落下来,仅仅一秒左右的时间,五驸马被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