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给他机灵的(2 / 2)

在旁边儿拍背递水,正好挡住了其他人的目光,又显现出另一个信号来:我们家王爷身子虚弱不能自理,你们家的事儿我们王爷不参与。

元夕嘴角抽了抽,看向刚刚斥责自己的元臻山,“不管出嫁与否,我是元家人毋庸置疑。父亲想为继女准备嫁妆我无话可说,但是……什么东西该拿什么东西不该拿,父亲难道不知道吗?”

说着,她刷刷的把附近几个抬箱都给打开了。

一手掏出个极为古朴的瓷瓶,另一手是一个外形古旧的紫檀木盒,瞧着都年代许久。

“开国太祖赏给我元家高祖的墨纹古瓶,几代安忠伯将它视为镇宅之物,你居然敢给元柠当做嫁妆带走?

这紫檀盒里两根簪子乃祖母陪嫁之物,一直放在红荷院里,你也敢偷拿出来陪嫁!

还有抬箱里的这些,元家祖传之物可不只是父亲你一个人的,还有我二叔的!

拿二叔的财产来表现自己是个好继父好后爹,父亲这账算的可真精明!”

元夕气势全开,字字不留情!

祖母并非元臻山亲生母亲,自从他掌家后就气的祖母心情不郁。二叔去边关后他更是过分,祖母便常年的住在盛华庵,对外说是养身礼佛。

祖母一再的退让,换来的是什么?是硕鼠是家贼,一点一点把她的东西都给搬空了。

元臻山就是那个不要脸的硕鼠头子,姜氏跟元柠就是两只不断吸血蚕食的小硕鼠。

姜氏柔弱的脸发白双眼却充满怨毒,红荷院里老太太的东西都是她去拿的,那么多好东西一个老家伙这辈子也用不上了,她拿来给自己女儿怎么了?

元臻山都没说一句不行,轮得到她这个出嫁的小贱人回来阻止?

元柠也攥紧了手,躲在孟长昭身后却露出一只眼睛含刀子般的盯着元夕,自己也是元家的小姐,这些好东西她理该拥有。

“我愿意把府里的东西给谁就给谁,你母亲的东西我没占分毫,元家的东西你这个出嫁女也管不着!”

元臻山被激怒,放声呵斥。

“我母亲的嫁妆你没动不是因为你不想,而是不能。母亲去世你就动过主意,外公跟你闹翻断绝关系时立了字据,母亲所有的东西都归我。

现如今你又要动祖母和二叔的东西,父亲,你可真是本性难移啊!”

“你这逆女……”

元臻山顺手就要抄起东西砸元夕,萧止衡蓦地站在她身后直视过去。

双眸漆黑冰冷,元臻山不知怎的后颈一凉,那只手就收回来了。

与渣夫双重生,他满门落败我旺百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