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带着大福气呢。”
纯贵妃笑着拉住孟姝的手,将她拽到榻边坐下,又抬头看向云夫人:“母亲不必总这般客气。我与姝儿情同姐妹,又自小在一处长大,您这样该让她浑身不自在了。”
孟姝顺势坐下,指尖拂过那几件小衣裳,笑道:“玉奴儿穿旧的那些,想着或许能沾点喜气,便让绿柳收拾了些带来。”
云夫人看着两个姑娘说笑,脸上的郑重渐渐柔和下来。
三人说了些话,纯贵妃眉宇间渐渐染上倦意,打了个轻浅的哈欠。孟姝见状,便笑着起身,对云夫人道:“夫人,咱们去书房坐坐,让婉儿歇会儿。” 又转头对侍立一旁的梦竹叮嘱,“你好生守着,婉儿醒了便来知会一声。”
到了书房,刚分主次坐下,孟姝便屏退左右,不等云夫人开口相问,先缓声道:“皇后虽被幽禁,可震北侯府根基深厚,断不会轻易扳倒。要让皇上下定决心废后,非得有足以撼动其根本的罪名不可。”
云夫人闻言,神色骤然一凛,身子微微前倾:“瑾妃娘娘莫非…抓到什么把柄了?”
孟姝摇头,“暂时还没有实证,其实早在行宫那会儿,便觉有些不对劲,这一年多过去,这份怀疑倒是越来越明显。”
她抬眼看向云夫人,眼底带着几分审慎,“夫人回去后,多留意些震北侯府从西南请来的女医,或许能从她身上查到些......”
云夫人俯身细听,待孟姝话音落定,神色愈发凝重:“府里先前已暗中查过,那女子并非寻常医者,原是西南一带的巫医。回去后我便加派人手,一面紧盯着她的动向,一面让人往西南一代细细查访。”
孟姝点头,云夫人又问:“庆国公府那边,府里前些日子也摸到些线索。上回娘娘递了话让暂且按下,我们便没再深查,只悄悄将那些零碎线索,一点点透给了童大人手下的人,想来过些日子就有动静儿了。”
孟姝听完云夫人所说,不由眼前一亮,隔了会儿沉吟道:“那要看皇上...能否容下庆国公府了。”
两人在书房待了半晌,自始至终,云夫人未提半句二皇子,孟姝也默契地不曾触及这层,只专注于眼下的筹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