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巫女血脉方能开启。"

萧天歌心头猛地一沉，只见老者抬眼望向佛国方向："珞焉那丫头...正是得了古巫最后一道传承。"

这话犹如一盆冷水浇下——绕来绕去，终究还是绕不过许珞焉这个死结。

萧天歌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，眼前仿佛又浮现那双冰冷绝情的眼眸。

"你满意了吗？"

许珞焉冷冷地注视着他，眼中的寒意与当年霜儿如出一辙。

萧天歌僵在原地，喉结滚动了几下，却发不出声音——这问题简直是个死局。

满意？不满意？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。

见他沉默，许珞焉唇角勾起一抹讥诮："怎么？在琢磨怎么'攻略'我吗？"

这个词显然是从诛天泄露的记忆碎片里捡来的。

萧天歌顿时涨红了脸。

诛天那个混蛋的捣乱，让他的部分记忆成了公开的秘密，现在反倒成了许珞焉揶揄他的把柄...

"不！我觉得那个词是对你的不尊重！"萧天歌突然长叹一声。

许珞焉明显怔住了，她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。

萧天歌的目光不再闪躲，直视着她的眼睛，索性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："你若见过我来的那个世界就会明白...我们那里最珍贵的爱情，是'一生一世一双人'。"

他声音渐渐低沉，"所以当我拥有第二位红颜时，始终觉得亏欠..."

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天机甲上的裂痕，他继续道："说真的，我其实不懂怎么爱人...反而是她们教会了我。"

说到这里，他郑重地看向许珞焉，"所以当时没顾及你的感受...我真的很抱歉。"

"你很优秀，是...那一眼足够让我爱上你了！"萧天歌的声音带着颤抖，"但我的愧疚让我不得不克制...我不能带着这种玷污你的心思..."

"够了！"许珞焉突然暴喝，眼中迸发出刺目的寒光，"是我自己的问题，与你无关！"

她周身开始凝结冰霜，"我不是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弱女子！"

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："你说你能克制？难道我就不能吗？"

冰晶在她睫毛上凝结，"那不过是个误会！我承认当时是情急之下用了七心丹救你，但就算知道后果，我也心甘情愿——"

说到这里她突然哽咽了一下，又立即恢复冰冷："我从没要求你...必须爱我。"

最后一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，却像一柄冰刀，狠狠扎进萧天歌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