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的小生命。
貂蝉被他这般亲昵的举动弄得身子微微发软,脸颊愈发滚烫,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色。她试图挣开他作怪的手,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无尽的羞意:“夫君……快放手……光天化日的……让人瞧见了像什么样子……”
“瞧见便瞧见了,”刘彦却不以为意,反而低笑出声,侧过头,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滚烫的耳垂,呵出的气息灼热,“这是在自己家里,我抱自己的娘子,天经地义,谁敢乱嚼舌根?再说……”他话音一顿,语气里的戏谑更深,“都是老夫老妻了,连宁儿都那般大了,娘子怎的还这般容易害羞?嗯?”
那一声尾音微微上扬的“嗯”,带着十足的调侃与宠溺,像一根羽毛,轻轻搔刮在貂蝉的心尖上。
貂蝉羞得几乎要将脸埋进他怀里,声如细丝,却还带着一丝倔强的辩解:“那……那也不同……妾身只是……只是想着夫君在此歇息,恰好厨下新做了夫君爱吃的栗粉糕,便想亲自送来……并非刻意不听夫君的话……”
她越说声音越小,只因刘彦的手指已不安分地滑过她的腰侧,虽隔着一层衣料,那灼热的温度依旧让她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。
“原来娘子是心疼为夫,特意送来吃食?”刘彦故作恍然大悟状,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,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密不透风,“那为夫可要好好尝尝娘子的……心意。”他故意将“心意”二字咬得暧昧不清。
说着,他果真微微探身,从旁边小几的碟子里拈起一块还温热的栗粉糕,却并未自己吃,而是递到了貂蝉唇边,眼神灼灼地看着她:“来,娘子辛苦了,第一块合该娘子先尝。”
貂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、含笑的眼眸,那里面的柔情与戏谑几乎要将她溺毙。她心跳如鼓,睫毛轻颤,终是微微张开了檀口,就着他的手,小小地咬了一口。
糕饼香甜软糯,入口即化。可她却觉得,满口满心,都是身后这人身上传来的、令人安心又脸红的温热气息。
“甜吗?”刘彦低声问,目光落在她沾了些许糕饼碎屑的唇角,眼神渐深。
貂蝉轻轻点头,声若蚊蝇:“甜……”
“我尝尝。”刘彦话音未落,已俯首下去,精准地攫取了她柔软的唇瓣,将她未尽的话语和那一点甜糯的碎屑一同卷入口中。
这是一个极尽温柔而又缠绵的吻,带着阳光的温度和栗粉糕的甜香,更充满了失而复得后、对眼前人深入骨髓的眷恋与疼惜。
貂蝉起初还因羞涩而微微挣扎,但很快便在他的柔情攻势下软化下来,护着小腹的手不知不觉间攀上了他的肩颈,生涩而又主动地回应起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刘彦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。貂蝉早已气喘吁吁,眸中水光潋滟,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蜜桃,软软地倚在他怀里,连抬手指尖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了。
刘彦心满意足地看着怀中妻子这般娇媚无力的模样,心中那点因天下大势而积郁的阴霾,此刻被这浓得化不开的温情驱散得无影无踪。他低头,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貂蝉光洁的额头,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“真好……”他低声呢喃,不知是在说这糕饼,这天气,还是怀中的人。
貂蝉没有应声,只是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他颈窝,唇角却无法抑制地、幸福地向上弯起。
阳光正好,秋风不燥,躺椅轻轻摇曳,岁月静好,莫过如是。刘彦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貂蝉能更舒服地窝在自己怀里,拉过薄毯将两人一同盖住。他一手仍与貂蝉十指紧扣,覆在她高耸的腹部,感受着那偶尔传来的、生命的悸动;另一只手则轻轻拍着她的背脊,如同安抚。
夫妻二人便这般相拥着,躺在结实舒适的躺椅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,内容无非是腹中孩儿是男是女、宁儿近日又学了什么新诗、蔡琰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