骁啸吼道:“花满间跟你的仇怨,我就算不管,你我一样不共戴天!” 丑角疑问:“可恰恰问题就是你父亲本身就不是我杀的,所以为什么是我呢?” 骁啸手中剑放下,反问道:“我父亲是卷入花满间门内的事情去,这件事情当年不了了之,所以整个花满间变成主谋,实际上主断谋划的是张裕这个人手下的丑角,而后来花何意变成了丑话,你以为,所有事情都可能慢慢不了了之吗?” 丑角透过面具下不屑的眼神,叹息说道:“花何意当年没有让你死,他收养的这个人,怎么说都不应该是你才对啊!我居然没有想通。” 骁啸痛批说:“你知道的,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就是不值一提,因为我父亲死了,你们的事情不再有人知道,所以他死就死了,也就不再重要了。” 丑角文过饰非说:“死了不就是对于我对于所有人来说最重要的吗?人就是白驹过隙,忽然而已的事情,死了也好。” 骁啸重新举起手中的剑,剑尖的位置指向丑角各人。剩余的三个人与骁啸成方角对位,在这个对位内,丑角成为方阵主位,这样的方位说明四个人要置丑角于死地,在这个烟雨地带。 雨落在地上,立马就被地面厚实的底蕴击垮,四分五裂下,雨滴附在地面上,形成一场湿漉漉。 目前而言中悗魅鼓琵已经去对付司徒行的魍魉,剩下自己手中的伞和一把刀,孤身对付眼前四人。 不对! 丑角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,他想起了屠杀花满间打手的事情,不过这是顺其自然的情况下,他才这么做的。 他指尖一点,伞在天空中盘旋自己,之后伞中的飞刀刹那飞出四把,在方阵四人反应不及时的区间,飞向花满间打手方向。 “不好!” 吴愧第一时间发现,不过手中的气息不能停止,不能除去,不能功亏一篑,绝无可能。 经历过重重加工过的浮沉隐杀阵的大门俨然坚不可摧。 而在如此阵法之中的破阵之法变得愈发得困难,即使众人将自己手中的气息全盘托出在这个烟雨天中,依然无济于事。 没有人去应对丑角在无人察觉的时候爆发出的四把飞刀,那么接下来打手一定死伤无数。 骁啸情愿丑角跳脱出自己的方阵,因为花满间的大手多都是自己的兄弟,骁啸触景生情所以立马四五步伐越过飞刀的轨迹,企图拦在打手面前,挡住飞刀的气息。 丑角阴唳道: “骁啸,果然还是踱步走了。” “不过你恐怕来不及了,因为你也犹豫了,你还是犹豫了!” 骁啸瞳孔中忽然闪现四把飞刀的身影,在这个身影当中骁啸被远远得甩在身后,他心中已然知道结局到底该是什么样的,接着重重摔在地上。 烟雨中突兀一抹鲜艳的红色,血淋淋地滴落在雨滴打湿的地面上。 花满间的打手尽数倒在地上,没有了气息。 骁啸飞剑击出,终于在飞刀等待屠戮更多的打手前击飞飞刀,他倒吸一口凉气,不过没什么。 丑角喊道:“我可以不受任何约束就可以跳出来了,你们的法阵也配被称为法阵?” 顾飐立刻上前,一剑从丑角身后刺向他身,企图近身。 丑角不屑瞥一眼,生出一丝丝怒意,道:“这一剑的底蕴不够,你刺不了我,也阻止不了我,我的对手是司徒行,你们几个,炮灰不是!” 顾飐飘轻道:“拖一会是一会,你现在是五品重天境,就算是五境巅峰了,那也有破绽!” 丑角粲笑道:“一个没有四境的人过来取笑,又是以什么为资格的呢?” 顾飐放声吼道:“风雨楼的剑法!” 在顾飐握持剑法的身前,那道气墙正在被瓦解掉,只是丑角觉得不堪一击的三境并不足够构成威胁,所以不去理会微末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