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,让朕亲自来会一会这位草原枭雄吧!开门!”李患之听闻羽林的禀报,轻笑着让羽林起身,而后示意他打开房门。
羽林遵命,小心翼翼的为李患之打开房门,待李患之走进房内,他才小心翼翼的退出房外,轻轻关上房门,再次靠墙站好,肃目而立。
李患之来到房内,房间内的光线有些阴暗,窗户紧紧的关着,本应点燃的壁灯已经熄灭,只有隔着窗纸照进屋内的几缕微光,让房间内不至于一片黑暗。
房间不大,一侧是窗,一侧摆放着木质的书架,上面稀稀拉拉的摆放着几卷羊皮纸书写的书籍,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动过,上面的灰尘都已经是厚厚一层。
最后一面墙边,摆放着一张木质的床榻,但是样式一看便是草原人的家具,与天明帝国的床榻截然不同,并没有什么舒适的软榻,相反却是一层草垫铺满了整个床铺。
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书案,却是天国的样式,文房四宝一应俱全,不过看样子没有人动过。
床榻上坐着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,倚靠在床榻之上,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草原人常用的酒囊,囊口没有盖上,而是敞开着,被一只粗大的手掌捏着垂在床边,不时向地上滴淌着烈酒,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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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名男子看上去精神萎靡不振,双目直直的看着前方的墙壁,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,头发蓬乱,脸色有些病态的惨白,身上的衣服也是血污一片,如果合勒部的人看到此人,一定不会相信,眼前这个邋遢的犹如乞丐的男人,就是当日号称枭雄的,草原三大部族之一,合勒部族长哈丹巴特尔。
他自从那日战败,被李患之一枪打落马下,便晕厥过去,等他醒来便已经成了天明帝国的阶下之囚,他破口大骂,想要激怒对方将其斩杀,以免受辱,但是却没有人理他,只是将他带回到甘丘小城之内,便将他关在这间房内。
虽说是关押,但是除了没收了他身上所有的武器之外,并没有捆绑他的手脚,还好吃好喝的招待,哈丹巴特尔疑是有计,便不吃不喝,甚至绝食抗争。
后来李患之来到,一顿嘲讽连带臭骂,言说自己如果要杀他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周章,直接拉出去砍了便是一了百了,又讥讽哈丹巴特尔自视甚高,却是一个不学无术之徒,不仅自己被擒,反而连累麾下部众死伤殆尽,把个心高气傲的合勒族长生生骂的呆若木鸡,完全自闭了。
这两天他茶饭不思,只是一味的和守卫的羽林要酒,羽林得到过李患之的命令,只要哈丹巴特尔不跑,就尽可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,于是也不敢怠慢,每日好酒伺候着。
这哈丹巴特尔还特别的奇怪,连床铺都让羽林换成了草垫,说是他临死之前,要睡在草原人习俗的床上,而不是天国人的床上。
就连装酒的酒囊,也一定要是草原人的东西,天国常用的酒具他一概不用。自从有了酒,他整日便是在房内喝酒,并未出现逃走的事情,而且一言不发,就连李患之派来给他看病的军医,他也不曾答过一句话,导致军医对他的病情诊疗极慢。
两天过去,哈丹巴特尔依然是面色惨白,气血不旺,军医给他开了药方,安排人员熬药,可是送到他的面前,他却是看也不看一眼,往往放在桌子上一天,直到羽林晚间前来送饭,还是一动未动。
羽林们见他如此,怕这个女皇陛下亲自交代一定要照顾好的重要俘虏死掉,无奈之下也只能奏报女皇定夺,这才惊动了李患之亲自前来探望。
李患之看着这形容枯槁,气势全无的合勒部族长大人,此时与之前在两军阵前的哈丹巴特尔简直形同两人,也是心中一阵唏嘘不已,她缓步走到床边,打量了一番这位已经成为自己阶下之囚的草原枭雄,开口轻声说道:“哈丹巴特尔族长,你这个样子,如果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