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赛春的亲笔信递给欧龙秋。
欧龙秋拆开信封,仔细地阅读着,读完之后,他便吩咐女弟子为盛安安排厢房住下,并说道:“这是徐赛春的意思。”
盛安有些担忧徐赛春的安危,但不敢违背徐赛春的意思,只得答应下来,跟随剑玄门的女弟子前往厢房歇息。
待盛安离去后,欧龙秋眉头紧蹙,不停地在房间里踱着步。片刻过后,他走出了议事厅,走出枕泉山庄,站在山顶,极目远眺苏陵城的方向,任思绪纷飞。
两日之后,上午时分,江太霄与谢纯影蓬头垢面、满脸沮丧地赶回翠丘山。他们径直朝着枕泉山庄议事厅奔去,找到欧龙秋后,扑通跪下。
欧龙秋看着眼前江太霄和谢纯影的狼狈模样,不禁倍感惊讶,眉头紧蹙,满脸疑惑地问道:“太霄、纯影!你们这是怎么了?我不是让你们去保护陈老板夫妇吗?怎会突然这般模样回来了?”
江太霄垂头丧气地说道:“掌门,徒儿有罪!我们未能护得陈老板一家周全,陈老板夫妇被府衙和吴府的人抓走了。”
“啊?平白无故的,府衙和吴府为何要抓人?”欧龙秋满脸狐疑,惊愕地睁大双眼,提高嗓音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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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启禀师父,吴乾通昨夜伤情发作,死了!吴家诬陷徐恩公与陈家暗中勾结,故意不救吴家公子,致使其伤情复发身亡!昨夜三更时分,府衙的人与吴府的人突然联起手来,气势汹汹地包围了陈府。”谢纯影一边说着,一边身体微微颤抖,眼眶泛红,声音也略带哽咽。
“哦?那后来呢?”欧龙秋急切地追问道,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。
“随后我们察觉到情况不对,立马起身迎战。我们一边拼命抵挡着汹涌而来的敌人,一边试图护送陈老板夫妇出门,无奈对方人数太多了,实在难以抵挡。陈老板无奈之下这才让我们赶紧走。”谢纯影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,娓娓道来,愈说愈发伤心。
停顿了片刻,她接着说道:“我们自觉任务未能完成,有负掌门您的所托,说啥也不肯离去。怎料小翠和小紫为保护我们,相继被利剑刺穿身躯,重伤而亡。我们生怕陈老板夫妇再有意外,这才匆忙逃离。而陈老板夫妇则束手就擒。”谢纯影说到这里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,肩膀也不住地颤抖着。
“那再后来呢?”欧龙秋继续追问着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后来我们偷偷前往吴府,却发现吴府已经高高挂起了白色灯笼和白布。询问过旁人后,才得知是吴乾通昨晚寒症发作,吴府派人四处找寻徐赛春都不见人影,导致吴乾通硬生生被冻死了。吴老太怒火中烧,便将徐府和陈府的人悉数捉拿,关进了大牢。”江太霄见谢纯影抽泣不止,话语断断续续,难以说完整,便接过话头,一股脑儿地将后来的事情讲述了出来。
“那徐副将呢,他怎么样了了?”欧龙秋声音微微颤抖,迫切想知道徐赛春的情况。
“至于徐副将,听说一大早就从郊外急匆匆赶回城东。刚到城门口就被府衙的人给抓住了,也一同被送进了大牢。至此,我们深知事情严重,于是立马决定赶回翠丘山,向掌门您禀报。”江太霄说完,如释重负,静待欧龙秋下令决断。
欧龙秋听完,像被定住了一般,呆呆地站在原地,不住地摇头叹息道:“唉,你们先起来吧!赶紧挑个位置坐下。真是没想到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”
江太霄和谢纯影连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坐到旁边的座位上。欧龙秋则命令站在一旁的男弟子和女弟子分别前去东厢和西厢,唤来赵兴成和文似锦等人。
不一会儿,赵兴成五人便相继走了进来。
盛安刚一看到江太霄和谢纯影,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,失声叫道:“太霄、纯影,你们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