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旁的杨再兴看着这母子重逢的感人一幕,心中也不禁泛起一阵温暖与欣慰。
在母亲的安抚下,孙绍努力平复着激动之情,这时他才恍然想起一旁的义父一家,忙说道:“绍儿失态了,还望义父、义母莫怪。”说着,便要去请众人同乘一车入城。
杨再兴闻之,笑着摆了摆手,说道:“绍儿,你如今乃是江东之主,吾等怎可与你同乘一车,这于礼不合啊。”
大乔在一旁微笑着插话道:“振武,如今你亦是陛下亲封的豫王,与绍儿本就同阶之位,更何况你还是绍儿义父,就不必再推辞了。”
孙绍见杨再兴还欲推脱,便灵机一动,一个箭步上前,动作亲昵地一把将站在一旁的继祖轻轻抱起,稳稳地放在车上,然后转身对着杨再兴说道:“义父,您就莫要再推辞了,今日咱们一家人团聚,哪有那么多规矩。”
杨再兴与甄宓对视一眼,苦笑着摇了摇头,心中明白孙绍的一番好意,也不好再继续拒绝,只得微微点头,随着孙绍一同上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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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同乘一车,缓缓向昭明宫驶去。甄宓坐在车内,美目环顾四周,却未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——孙尚香。甄宓黛眉轻蹙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:
虽说太后名义上是夫君的义母,可实际上比之自己与夫君尚要年轻几岁。这些年来,自己与太后时常往来,情分深厚,私下相处之时,两人更像是亲密无间的姐妹,无话不谈,情谊笃深。以这般亲近的关系,太后断没有不来相迎的道理啊。
于是,甄宓轻声询问孙绍道:“绍儿,太后为何未前来迎接我等啊?莫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孙绍忙笑着解释道:“义母有所不知,姑母早些时日听闻义父一家要来江东定居,便每日前往渡口等候,前些日子不慎着了风寒,如今正在宫中养病。姑母身边的侍女得了消息,本欲回宫禀告,是孤担心姑母病情反复,这才自作主张拦了下来。”
甄宓听闻,秀眉微蹙,满脸担忧地说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太后的病情可严重?”
孙绍连忙安慰道:“义母放心,只是略感风寒,并无大碍,如今已在慢慢调养了。”
甄宓这才稍稍放下心来,说道:“既如此,待我们入宫后,定要前去探望一番太后。”
杨再兴坐在一旁,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,心中却暗自思量。此次前来江东,自己本就打算尽量回避太后,如今正好借着这个机会,将宓儿母子托付给绍儿代为安顿,到时自己便可抽身离开,前往与甘宁会师,征讨扬州。
在杨再兴纷扰的思绪中,马车不知不觉已驶入昭明宫。众人下车后,孙绍引领着众人来到后宫,举行了一场家宴。
席间,孙绍多次起身,双手恭敬地举起酒杯,向义父杨再兴敬酒,言辞恳切地说道:“义父,当年若不是您出手相救,绍儿与母亲恐早已性命不保。这些年来,您又不辞辛劳地教导绍儿,更是助孤重夺江东基业,成功向孙权那贼子复仇。此等大恩,绍儿无以为报。”
杨再兴亦起身,双手稳稳地接过酒杯,目光中满是欣慰与感慨道:“绍儿,当日吾既然答应收下你这义子,这些便是我分内之事,无需言谢。若真要谢,你该谢的是先帝,当年若非先帝收留与维护,哪有你今日啊。”
孙绍重重地点头,将杨再兴的嘱托一一应下,坚定地说道:“义父放心,绍儿今后定会誓死效忠大汉,以陛下马首是瞻。”
酒过三巡,杨再兴见时辰差不多了,便开口拜托孙绍代为安置甄宓母子。众人闻之,皆露出诧异之色。孙绍不解地问道:“义父,为何不多留些时日?也好让绍儿尽一尽这地主之谊啊。”
甄宓也在一旁劝说道:“是啊,夫君,待我等探望完太后,你再离开也不迟啊。”
杨再兴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