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!哪有这么办事儿的?进屋连句话都不唠,上来“哐哐”就给他腿开了两枪。 他躺在地上,腿上的血“哗啦”一下流了一地,肉眼都能瞅见自己的小腿骨肯定是折了,疼得他直打滚:“哎呀我操!哎呀!我的腿!” 旁边二弟看着,撸着袖子喊:“我他妈直接扎死他得了!” 贤哥赶紧摆手拦着,随后转头盯着李春和:“我就问你一件事儿——我兄弟是谁打的?” 李春和吓得赶紧摆手:“人、人不是我打的!” “那谁打的?”贤哥追问。 “一个是范志成,一个是李百红!”李春和不敢隐瞒,“那个李百红是淮阳县的,他动手打的;还有个岁数大的范志成,他下的是死手!” 贤哥一听,心里立马就有数了,直接跟李春哥和说:“你领咱们过去,找着他俩,我就不整死你,听没听懂?” 李春和哭丧着脸:“大哥,大哥!你看我这逼样,我还能去吗?就算你不整死我,我他妈也得死半道上啊!” 二弟往前一冲,“哐”的一脚踹在他身上:“你妈的!你能活着算你命大,死了算你命短!起来!走!” 说着伸手就拽他,那小腿折得“滴了当啷”的,看着都吓人。 地上的血淌得哪儿都是,贤哥扫了一眼,心里明白——真不能带他去,就像他自己说的,半道上指定就得没气,别说伤这么重,光流血就能疼死他。 贤哥拦住二弟:“二弟,别整他了。”随后蹲下来,盯着李春和说:“哥们儿,咱是干啥的,不用我多说。你也是玩社会的,多少能看出点门道——我不打死你,不是不敢,是你罪不至死,能听懂不?” 他顿了顿,语气更沉:“但我劝你,玩社会千万别玩埋汰的。要是你敢跟咱们玩阴的,或者给李百红、范志成通风报信,你记住了——你要是能活到下个月,我都算你命大!这话你能听懂不?” 贤哥说这话时磕巴都不打,又硬又横,李春和赶紧点头:“大哥!我能听懂!我肯定听懂!” 贤哥转头看向李春和旁边的一个小子——那是他徒弟孙立国,指着人问:“你知道范志成和李百红在哪儿不?” 孙立国刚要说话,旁边李春和搭腔:“他知道!小国),你给大哥们带个道!” 孙立国脸都白了:“我、我带道?” 二弟直接掏出枪顶在他腰上:“咋的?不想去啊?” 孙立国吓得一哆嗦:“去!大哥,我去!” 一行人押着孙立国往楼下走,孙立国这一路脑子都懵的——刚才在病房里,七八个人拿枪顶着他们,还把他大哥腿打折了,他知道这伙人出手狠,可没想到人家实力这么强!到了楼下一看,几十台车停着,200多号兄弟站着,一半人手里都拿着家伙。 孙立国心里直骂娘:这他妈真是手杵电门上、脚踢钢板上,撞硬茬子上了! 这边几个人把孙立国按在车顶上,让他指方向,随后开着车直奔淮阳。一路没停,最后到了满秋大道上的宏宇歌舞餐厅——这地方是李百红的地盘。 这餐厅不光有歌舞厅,底下还藏着间地下室,当年在这一片,这地下室可是最大的赌场,面积大得很。 巧的是,今儿个李百红和范志成都在地下室里。 李百红端着酒杯,凑到范志成跟前,一脸恭敬:“二哥,我跟你说句实话,我他妈打心眼里敬你!真的,嘎嘎敬!就论狠这一块儿,谁他妈都不是你对手——这屋里你要是不动手还好,一动手就往死里干!” 范志成听着这话,端着酒杯抿了一口,慢悠悠地说:“老三,你记住二哥一句话,咱在外头玩社会,首先就得狠!你不狠,在这道上就站不稳!你面对的都是些啥人?全是驴马烂!你不给他两下子,他能怕你?能敬你?” 他顿了顿,又拍着桌子说:“再一个,老爷们在外头得有魄、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