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犹豫,但自己面对的是白王。
而且白王当时根本就没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,可仍旧剥夺了他所有的行动权力,就连开口也只是奢求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办,在练武场的这些天,连假人都长着一副墨容的模样,他总觉得处刑台上的那摊黑液不是墨容,墨容肯定还活着,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,又好似在质问他为何袖手旁观,也许自己应该放下的,因为墨容在与自己的对视中摇了头。
那是叫自己不要担心吗?
自己还是很懦弱啊,要不然怎么会坐在练武场黯然神伤?
伊达坐在练武场的休息区,眼神失焦一动不动,直到泽若走到了他的身旁。
“伊达,王上有令,需要五十守卫开展任务,你跟我走一趟。”
话音落下,伊达却仍旧没有动作,还是愣愣地坐在那里,泽若皱了皱眉,伸出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,摇了四五下才让他缓缓回过了神。
“嗯?......泽若统领?有什么事么?”
“王上有令,让我组织守卫开展任务,你跟我走一趟。”
“不......好吧。”
当伊达听到白王这两个字眼的时候,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泽若,但眼神错开他,看向后边的练武场还有周遭的宫殿环境,刹那间又改变了主意。
也许他该出去走走,自己那乱成一团的思绪就能理清,反正他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压抑的地方了。
而另一边,白王也到达了安息之地。
“外边儿的客人,进来吧。”
先知的感觉非常敏锐,当白王来到她门前的那一刻起,她就已经察觉到了这股非比寻常的气息。
白王推开面前的木门,径直往里走去,不多时便看到了那俯身坐在软垫上的身影。
“参见王上。”
先知看清了来者,赶忙站起身子,躬身行礼。
白王上下打量了一眼,这名先知倒是年轻了许多,就是不知有没有上一任先知的本事。
“平身,飞蛾一族最近可曾安好?”
“承蒙王上厚爱,族人们一切照旧,各司其职,倒也过得安稳。”
“嗯,虽说你们不是我圣巢的原住民,可既然归顺于圣巢,那便是一视同仁,若是有什么难处,万不可隐瞒。”
先知点了点头,随即低声问道:“王上此番前来,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等?”
白王手一挥,二人的身影便于先知的房间内消失,再次出现时,已经来到了德特茅斯。
“看看吧。”
......
墨容踩着石台一阶阶地跳了上去,这附近跟那些哀嚎石雕所在的地方相似,却又不同,因为灯塔的下方也没有成堆的面具,但不同的是这里与面具堆一样,漂浮着许多的容器之魂。
但没多少能靠近灯塔,伴随着墨容高度的增加,漂浮的容器之魂也逐渐失去了踪影。
“谁?!”
一声厉喝突然从灯塔内部传出,将墨容吓了一跳。
“你...你好?”
墨容试探性地打了个招呼,里面的光打在他面前的那扇镂空的门上,让墨容隐约能看清里面闪动的人影。
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从里面传了出来,愈来愈近,直至在门的另外一边停了下来,声音依旧警惕。
“你是谁?来此是何居心?!”
墨容透过门缝看去,立马那通体洁白的身躯,正是白王的家臣,于是想了想开口说道:“我是被王上派遣下来勘察深渊的,来灯塔只是顺道看上一眼。”
“你身上没有任何散发着王上气息的物品,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?”
家臣这么一说,墨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