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改,马上改。”
说完,嗖的一下就跳起来扑到皇上脚边去磕头谢恩。
可头还没等低下去就被何云谦一个猴子捞月把人给抱了起来。
“你干嘛?不过年不过寿,磕什么磕?老实回去陪我娘吃饭。”
徐焕嘟着嘴,“皇上公爹都赐我家令牌了,我现在这不还算是徐家后人吗,不得来谢个恩吗?”
何云谦像是故意似的,朗声道:“你可是先后救过我爹、救过我,现在又救了我大哥的人,这等功劳,放眼天下谁人能及?就凭这,你没有令牌也可以见谁都不跪,谢恩也不用跪!”
“哦!”徐焕对着皇上行了个大礼,朗声:“谢谢皇上公爹!”
皇上放下酒杯,掏出来一个大红封,“叫了好几声公爹了,做公爹的不表示一下也说不过去呀!来拿着!”
徐焕赶忙推辞,“皇上公爹啊,现在国库空虚,您自己手头也不宽裕,心意我收下,这钱您还是拿回去吧。我们在这吃穿不愁,我也没什么要买的。”
皇上把大红塞给了何云谦,“你回头给焕焕,这里面不是钱,是燕京和邺都两地的庄子、铺子的契书。”然后慈祥的对徐焕说,“你以后自己想做什么随你折腾去。”
徐焕这才笑嘻嘻的行礼道谢,“皇上公爹真懂我,嘿嘿嘿……到时候挣钱了我分您点,算您私库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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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哈哈大笑,“好好好!朕…真好!你公爹婆母的养老钱就归你张罗啦!”转头对皇后开玩笑道:“夫人,咱们俩老了能不能安享晚年可全看咱们焕焕的了啊!”
这高帽子给徐焕戴的,又大又随意。
徐焕摆摆手,“不敢当不敢当,还有我娉婷姐姐呐,毕竟大哥大嫂排在我们前面,以后我还得以大嫂马首是瞻,毕竟我是农家女出身,见识浅薄,不如娉婷姐懂的多,我也就能瞎折腾挣点小钱儿,嘿嘿嘿……能哄您和婆母开心就好。”
朱聘婷略微有点脸红,她想多了,她觉得徐焕刚才的话就是话里有话,嫌她管得多,挑她理了。
她这一上午不是没有感觉到,她的克己复礼、端庄温婉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。
就连一贯不苟言笑的皇上在这里都像变了一个人,皇后更是放飞自我,这一会儿笑得前仰后合连帕子掩面都忽略了,还有二皇子更过分,怎么可以当众抱女子呢?没成亲这就是不合规矩啊!难道不怕被人抨击和耻笑吗?
当时她偷偷扫视了一圈,还真就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大惊小怪的只有她一个人。
徐焕:你要是知道我黑天白夜都和二皇子黏在一起你还不得三观爆炸啊?
既然刚才徐焕的话里提及到她了,那就必须得表达出她的态度。
她肃然起身,行至皇上对面跪下,“臣女不该多言让焕妹妹误会我的意思,妹妹是大才大德之人,臣女不及妹妹一二,臣女从未想过凌驾于妹妹之上,臣女只觉妹妹于规矩之事知之甚少,多言指点了一二,是臣女言出无状,让妹妹多心了。请皇上责罚。”
徐焕以及家人懵了。
这哪跟哪啊?哪句话有什么问题吗?
徐焕诧异极了,她问何云谦,“我怎么了?是不是我说错话了?她这什么意思,我怎么有点没听明白呢?我多心?我多什么心我自己怎么不知道?”
何云谦皱眉,握紧她的手,“没事,可能是误会,娉婷姐可能是自己想多了。”
一桌人都起来了,皇后孤独啊。
“娉婷啊,没有怪你,你这孩子,就是想得太多了,在这你不用那么谨慎,焕焕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,她……”
何云谦把话接了过去,“娉婷姐,我和焕焕日后都会在这里生活,父皇和母后自然是要由你和大哥来照顾,焕焕说的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