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陪他去冒这个基本上没有成功率的险。
她已经够倒霉了,生下来就是这样一幅丑陋到极致的容貌,区别对待已经是常事,好不容易找到这样一份工作,她不能再这样失去了。
她会饿死的。
“对不起。”
卫破初看着女子坚定的神色,也并没有在说什么,也没有资格说什么,毕竟他也能理解这个女子的苦衷。
他转身走上了楼,不再停留。
算了,他先上去吧。
上不去?
只要他卫破初想要做到的事情,还真的很少有做不到的,这是与生俱来的一种信念,对,就是与生俱来的。
三楼楼梯的平面上,有着一个红木色桌子,有一个老者坐在桌前,有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,昏昏欲睡,眼睛都半眯上了,
身着白衣的男子轻轻的踏上了楼板。
“我要怎么才能进去?”
老者陡然惊醒,他竟然不知道面前的男子是怎么过来的,这不对劲啊,随后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,皱眉地冷冷的说道:
“木牌凭证。”
一个字都不愿意多吐。
“没有木牌呢?”
“有认识的人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执事老者面露怒色,喝道:“你是来消遣我的?”
白衣男子轻轻地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,轻轻地落在了桌面上。
“啪。”
执事老者眼神微微一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