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是相信相书呢?还是相信我呢?”
“自是两个都相信。”
“那我现在告诉你,这人,礼物你送不得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我有先知。”
“知道!但这又不是万能的,比如这张芸,你的先知就搞不定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被我说重了吧!任何都是相对的,哪有绝对的呢!相信我!这事交给我保准没事,再者这个副校长跟我还是同学呢!”
“什么样的同学?”
“小学同学,打小就在一起玩。”
“之后呢?”
“三年级时他家搬走了便失了联系。”
“最近有来往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!”
“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!好歹我跟他有五六年的交情吧!”
“他还认得你吗?”
“我一说,他不就认识了。”
邢跃进摇了摇头,藏着蕴含道:“不是我说,他不会想起你的。”
“你的话我越听越不懂了。”
“别急,你不听我话,去了你就懂了。”
“你瞧你!说的话咱就这么难听呢!”说着李势彦愤愤然去了。
邢跃进有心去拦,但见李势彦这般模样,也就随他去了。
至此邢跃进只得等着失败的宣判。
果不其然!午夜十点,李势彦人未到声已到,多远邢跃进就听到李势彦在屋外大喊大叫。
“什么东西,不就是一个副校长吗?咋就眼里瞧不见人?”
邢跃进一面开门,一面劝道:“你也算没白跑,好歹让你也见识见识,不然你还不知世事炎凉这个词的意思呢!”
“谁不说呢,这个世道咋的了,从小玩的这么好的同学,咋就变成这样了,不就是一个副校长,如当上市长高官,想必连门都不让我进呢!”
“好了好了,你抱怨什么,大家不都这么过嘛!只是你没经历而已,人家也是求进步,哪能和你在一起混呢!”
“哪也不能把我送的礼物甩出门外呀!”
“甩就对了,要么咋叫廉洁奉公呢!”
“可这也太扫面子了。”
“说上话没有?”
“说个屁呀!还没开口就被封口了,说什么寡手来聚聚欢迎,带礼物免谈,进屋叙叙旧可以,但提帮忙的事立马走人。”
“这么说,他让你进了屋?”
“不错!但礼物需得放在门外。”
“那你进屋后叙上没有?”
“叙上什么呢!尽说些儿时的事。”
“你没正事上引。”
“引了,但我一说有困难,但就下逐客令。”
“那你怎么说东西被扔了。”
“我走时,他叫带上我没带,他急了,不就扔了。”